6.第六章_公主不要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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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第六章

  习老夫人又没承受住打击,昏了过去,秦珠儿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照顾她的表哥还是老夫人,最后在“白露”的建议下,她照顾老夫人去了,临离开前回了好几次头,面上一副担忧之色,心中则是想将白露给啃了。

  这个不知廉耻的福裕公主留下来无非是想勾引表哥吧!不过,就她那放荡的德行,表哥才不会受她勾引!表哥喜欢的当是她这般温雅贤淑的女子才是。

  这么一想,秦珠儿心中便得意了好几分。

  下人们赶紧将被摔晕了“习修”给抬回屋,翠衣则是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大夫,她一个不小心把御史大人的胳膊给卸脱了臼,她有罪!

  谁让殿下把御史大人揍得像头猪!她根本就没认出来!

  好在的是自打昨夜御史大人被抬回来之后,习老夫人就没让大夫离开过,是以根本就不需要翠衣去找,大夫便在丫鬟们的带路下急匆匆到来了。

  于是,在大夫给白露接回胳膊的时候,习修差点没给她那震天动地的杀猪嚎给吓跑,倒是大夫给吓得麻溜儿跑了!

  御史大人今儿不正常,还是有多远就先离多远吧!以免伤了自己!

  “我跟你拼了——!”白露嚎天嚎地醒过来后的第一反应还是想要朝习修扑过来,可她太激动,一咕噜就从床上滚了下来。

  翠衣狠狠咽了口唾沫,难道昨夜的雷……一下把殿下和御史大人全都劈傻了?

  没由翠衣多想,习修便让她到屋外等着,翠衣退下前十分不放心,习修以为她在为他担心,谁知翠衣小小声道:“殿下,您力气大,可千万不能再打御史大人呀!”

  习修:……

  习修觉得不能让翠衣呆在门外,果断让她到院子外去呆着。

  白露狼狈地滚摔到地上后她不凶了也不发狂了,而是坐在地上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哇哇哭了起来,一边哭一边委屈兮兮道:“干什么挨打受伤遭疼的都是我!明明都是小肚鸡肠歪瓜裂枣的错!呜呜呜呜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习修眼角抽了一抽,小肚鸡肠歪瓜裂枣,这说的……是他?

  看着哭得像个无赖似的白露,习修一点儿不心软,哪怕那是他的身体,面对白露,他从来就只有嫌恶,深深的嫌恶。

  “你哭够了就赶紧起来。”习修真是愈看白露愈觉嫌弃,态度那叫一个冷淡。

  要不是她昨夜整出那么一出见不得人的荒唐事,此时他就不用坐在这儿听她哭!他还更想哭呢!

  “我不起我不起我就不起!”白露踢踢腿,活脱脱地小无赖样,“有本事你咬我呀!”

  “……”习修努力做深呼吸,要冷静,冷静。

  下一瞬,只见白露霍地从地上跳起来,兔子一样冲到习修面前,一捞手就揪住他的衣襟,厉声吼道:“哪里来的妖孽混账小贱人!你给本宫施了什么妖法抢夺了本宫的身体!还不赶紧地将本宫变回来!”

  习修觉得自己要疯,这个福裕公主放荡无耻便也罢,能不能带点脑子!?

  不行,还是要冷静,冷静,冷静。

  “回公主,臣乃御史习修,而今之事并非臣所愿,臣——”

  “你怎么知道本宫是本宫!?”习修话还没有说完,白露便着急激动地将他打断,然后只见她又像疯了似的直挠头,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竟然是你这个小肚鸡肠!你快点将本宫变回来!快点快点快点!你这个混蛋!”

  白露挠了头后抓着习修的衣襟直晃,晃得本就烦躁的习修愈加心烦意乱,他不耐烦地将白露给拂开,恼道:“还请公主自重!”

  白露被习修拂得直往后踉跄了几步,险些没站稳又摔在地上,不过她人是没摔倒,脑门却是磕到了一旁的架格上,瞬间磕出一个胀鼓鼓的大包来。

  白露一摸自己脑门,摸到那个胀鼓鼓的大包时愣了一愣,而后扯开嗓子就哭。

  呜呜呜……为什么呀!为什么受苦的都是她呀!

  虽然翠衣被撵到了院子外,可她不放心,自个儿悄咪咪地慢慢挪了进来,这乍一听到御史大人又哭了,她第一反应是她家殿下霸王硬上弓了!于是她想也没想就往卧房方向冲,巴在门外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殿下殿下殿下,御史大人娇弱,您慢着点呀!”

  御史大人身上可还有伤呢!

  娇弱……

  习修一听这么个形容他的词,简直想吐血,只听他朝屋外的翠衣厉喝一声:“退下!”

  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教养什么样的下人,不知礼数!荒唐无度!

  翠衣哪里受过自家殿下这么吼,心里一个委屈,哭兮兮地跑走了。

  习修没再说话,只是坐在椅子上一肚子烦躁火气地盯着哭兮兮的白露。

  白露也没有再乱喊乱叫,亦没有说话,她只是挪到了床沿上去坐着,耷拉着脑袋,一副做错了事的可怜模样。

  她这般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模样让习修又有些气不起来了,他想了想,打算和她认真严肃地说一说他们之间的这个荒唐事。

  谁知就在这时,白露猛地抬起头,一脸“视死如归”盯向习修,同时一手探向自己的裤裆,咬牙切齿道:“你个小肚鸡肠别再惹本宫,不然信不信本宫将你的命根给揪掉!”

  哼!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男人最宝贝的就是这个丑玩意儿!

  “……”习修快给白露气出病来了。

  习修以为白露还要说什么他根本想不到的话,却见白露颓丧地坐下,碎碎念道:“揪什么揪呀,揪掉了现在疼的也是我自己。”

  “都怪你!”白露皱着眉瞪着习修,气鼓鼓地指责他道,“要不是你小肚鸡肠和皇帝哥哥告本宫的状,本宫就不会挨打板子!本宫不挨打板子就不会想着报复你!不报复你本宫就不会遭大树挨雷劈断砸脑袋!不遭大树砸脑袋就不会做这个噩梦!”

  “喂!小肚鸡肠,你说这个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?”她再也不想呆在这个梦里了!

  “公主说的问题,臣也在想。”习修一脸愁容,“你我必须找到这个噩梦的关键,才能醒来,那关键是——”

  “再睡一觉!”白露两眼放光道。

  “……”习修忍着嫌恶,捏着自己突突直跳的颞颥,“是那道雷和那株倒下的大树!”

  习修活了二十四年,第一次觉得后悔,后悔那日在茶楼里多了事劝了福裕公主几句,若是没有这个事,她又怎会想着报复他。

  头疼,真的头疼。

  若这真的不是个噩梦,又当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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